诗筒
还好他们回来得早,等绥绥回过神来,才隐约听见雨打蕉叶的声音,轻柔细密,像烧炭淅沥。 雨打芭蕉,Sh了绫绡,斑驳的影子映在地上,恍若一窗乱梦—— 不对,怎么没拉ShAnG帐! ……是了,他们根本没在床上。 李重骏仍坐在案前,而绥绥月眉低垂,被他抱着倒在怀里。 一双银条儿似的白腿,一条压在坐床上,一条搭在凭几扶手上,露出红nongnong的一朵梅花,本还含bA0yu放着,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指cH0U弄两回,就Sh哒哒吐出芽来,低头便看个真切。 换个正经nV儿家,早就羞Si了,也只有绥绥JIa0YIn着,还扭了扭身子,“好殿下,就算不到床上去,好歹也灭了灯罢……“ “熄了灯,本王怎么看书?”他嗓子发y,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丰圆的nZI上r0Un1E把弄,“喏,翻过这页去。” 案上书簿仍摊开着,亏这狗东西想的出来,一边看书一边c她,倒两不耽误。 “唔……呜呜呜呜——” 绥绥也无法,抬起胳膊搭在案上,还没翻,李重骏却动了动身子,沉甸甸的yaNju便在她yHu上又是敲打又是磨,蹭了一柱身的春水。 她忍不住并腿儿,却又被他强行分开。 他那手修长又有力,几处还生着薄薄的茧,一下就抵到最深处。 绥绥本还有几分抗拒,现在是骨头也sU了,话也说不利落,回头昵瞅了他一眼,却见李重骏cH0U出手指来用帕子擦过,带笑不笑地说,“那就自己来。” 绥绥气得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