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
茶便歇下了。 夏娘这次撩帘探头,只见榻上一条鼓鼓的被窝,是绥绥把自己整个都包在了被子里;而李重骏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床旁,借着月光弯腰去看她。 他听见动静,回头往门口看,对着夏娘b了个噤声的手势,走过去低声说,“今日怎睡这么早?” 夏娘也不明白,才想把王妃请她们的事禀报,忽听屋内里窸窸窣窣的响动。 李重骏也顾不得夏娘,一个眼神便打发走了她,转身回了床边,见绥绥虽撩开被子,却还沉沉睡着。 一只雪白的手臂搁在红绫枕上,戴着金钏,一翻身,脸颊便压在金钏上,散乱青丝掩着红红的脸,皱着眉头,不舒服地闷哼。 “笨Si了。”李重骏轻笑,替她拉开了的手。 没想到绥绥还是呢呢喃喃,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到后来,索X踢掉了被子。 她竟没穿袴子。 两条笔直腻白的腿叠在一处,一只小腿缓缓蹭着另一只的膝盖。x前裹着主腰,亦起伏得不大正常。 李重骏半年来床笫之欢也不是白欢的,当即眉心一跳,cH0U出扇子分开她的膝盖,只见白贝r0U间梅红的蕊半吐半露,仿佛四月里春浓的胭脂海棠。 海棠经雨,Sh了个透,Sh得晶莹泛光。 甚至洇Sh了身下的床褥。 他顿住,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丹田气却全往下涌,一时腰都直不起来。偏偏有人不知好歹,觉得不舒服了,人还没完全醒过来,先伸下手来乱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