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完成,弟弟狠狠炒哥
撞在直肠末端,顶弄结肠口的瓣膜,传来巨大的、辛辣的钝痛感;这太过了,可亚瑟甚至难以发出呻吟:奥姆堵住他的嘴凶狠地吻着,缺氧窒息与下身的疼痛几乎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或许昏过去反而更好;在奥姆锲而不舍的冲撞下,结肠口终于被顶开了,硕大但意外灵活的rou刃立刻钻了进去。太深了,亚瑟心中升起被彻底捅穿劈开的恐慌——奥姆大概真的打算就这样干死他;他的弟弟从不会给落败的对手任何怜悯。 yinjing终于整根没进去了,奥姆舒服地喟叹一声;他并不打算给亚瑟适应的时间,更加凶猛地顶干起来;不得不说,他cao人的时候也有种攻城灭国的狠戾,毫不留情地击溃敌人的每一个弱点。他早已一败涂地的哥哥活该被他干穿屁股。yinjing捣干间带着媚红的肠rou翻进翻出,捣成泡沫的yin液四下飞溅,沉甸甸的囊袋将臀rou拍得啪啪作响,亚瑟被cao得失了神,当奥姆终于松开他的嘴唇时只能发出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骨盆被搅得一塌糊涂,下身几乎麻木了,但在这种境况下还能感到快感是最糟糕的:奥姆仿佛开了透视一样了解他的身体,粗大的柱身每一次都能狠狠擦过敏感点,guitou撞在结肠深处,隔着肠壁顶弄左近的精囊,准确地带给他尖锐的性刺激,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强烈快感,可怜的亚瑟浑噩间已经高潮过几回,但奥姆的yinjing仍然毫无释放的迹象。2* 因此,当奥姆变换目标的时候,亚瑟昏昏沉沉、毫无察觉,直到那条yinjing寻到直肠内壁上那处新生器官的隐秘开口,并几乎顶进去的时候,他迟滞的大脑才在强烈的危机感中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可他此时一丝力气也没有,肠rou被干得湿软又服帖,因此奥姆插进zigong口时几乎没什么阻力,但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