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下
潮散去,几道透明的液体在地面蜿蜒,面容褪去木槿的两具美尸在扶手杆下静静晃动,裙幅下还能隐约看到三寸金莲,谁会知道那莲下还有两个米田共味儿的甜筒呢? ****** 何琦将正门反锁,正了正鸭舌帽,打开廊门走出去环顾四周,这里是书院弟子的庐舍,书院人少地多,该间屋子就闲置了。 正值暑假,外面空无一人,书院再有几日才复课,他辞别丈夫和孩子提前回院,就是来做一件期待已久的事。 庐舍内皆是高低床,他脱下袜子叠好放进运动鞋中,再是牛仔裤与粉内内,摆放整齐后放在下层床,手伸进长款体恤纠结,最终放弃了解开亵衣排扣,做完这些,他关好纱窗,确保无人打扰,再从包里拿出一沓皮尺,挑挑捡捡选中葫芦娃图案的,拴在上铺护栏上,展开唐宫夜宴的信笺铺在脚下。他想了想,打开印有汝窑的一次性口罩盒子,取出一个扔在床上,最后环顾四周,抽出尺环压着的墨发呈立位卸了力。 恐犬与黄鼬显现身形,一前一后夹住他,一根硕大的尾巴猛地插进他的咽喉,在他纤细的气管里搅动,他登时翻了一个彻底的白眼,像个不倒翁左摇右晃着,阴蒂里也插进了一柱巨无霸,他嗬嗬地抽了两口气,青莲色的脸庞骤然扭曲了。 恐犬见状,轻轻舔舐他的脸,人儿舒服地环紧了畜生的腰,五官越发歪斜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在恐犬眼里,主人这番模样简直是活色生香,他将主人口角的白沫卷入口中,撸硬主人的短小,来了一场骨rou相连。 何琦打着哆嗦,一进去就尿了,他是双阴体质,前根和yindao都能排解,所以他两边都喷了水,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流到洁白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