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中
,头部被爆,疼地留在外的触手吸在佟鸢脸上,像惊悚电影里被怪物寄生的宿主。 佟鸢没有用手去拿,只是加快了咀嚼的动作,触手慢慢失去吸力,垂了下来。 “呼!嚼了好久,终于吃进去了,味道还行,可能是酱调得好吃。”青年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接下来,试试大一号的。” 粉色的舌头舔舔蘸了酱油芥末汁的章鱼头,“不错不错~”佟鸢在品尝的同时甚至用手指卷住章须,“咬破墨囊了……没关系,可以吃的……不腥哦,没什么味道,就跟撒尿牛丸爆汁一样……” 满屏的弹幕快速滚动着,佟鸢挑了几个主要问题回答,他算磬音坊的投资人之一,结婚后闲极无聊在家做做直播,花着老公的钱和友人搞搞聚会、做做风投,展示下生活和美食,意料之外的火了,既然有了流量,不用白不用,还不如拿来推广新奇的窒息方式。乾元至今的缢死率不足47%,碍于世俗,其中八成都是传统悬吊,佟鸢性子野,体验过很多更刺激的花样,由他来宣传,再合适不过了。 “这个个头更大,是上一个的三倍……好奇怪哦~冷冰冰的……我手都握不住了……” 佟鸢故意放轻了咀嚼的力道,“头掉了……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大,但是忒没用了……” 佟鸢失望地找了一只,“刚才那只是最大的了,就吃这只最小的吧~虽然体型小,但触须似乎很有力……” 【试试从尾部吃。】屏幕闪过一句话。 “建议不错。那我换换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