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 上
的花果,三百年来,花果从未相见,今天,是个死亡的好日子。 干涸多年的yindao如发大水,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夜驭数男的潇洒时光,还有点不适应呢~ 虞覃qín克制自己,在阭儿的胸口印下湿热的吻,他是阭儿的孙子,生下来第一眼就发疯地爱上了他,努力多年,才在人儿心里有一席之地。 人总是看中血脉延续的,虞覃刚才完成了阉割,现在戴着和张俊同样的仿生阳具,跪坐在吊床边,阭儿似有所感,两三转间隔愈长的间歇性深呼吸后,人儿翻动着眼眶里的暗白,左鼻腔中流下一注血水。 张俊忙吻去人儿面前的腥咸,斥道:“傻楞着干嘛?宝让你进来!”虞覃忙不迭爬上床,细细扩张一番,才直捣黄龙。 金沟挤进两根自己的yinjing,乍一下,阭儿还是吃不消,四人一个揉腹,一个捏奶,一个慰睾丸,一个舔后xue,很快把人儿伺候的妥妥帖帖,蹬着脚享受起性交来。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阭儿,你好棒!摸摸~”他的手被牵到小腹处,那里被两根yinjing顶出饱满的弧度,像怀胎三月,“我隔着宝的肚皮都能看见它们~”张俊知道人儿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俯身在他耳边生动描绘起yinjing的纹路和形状大小,少不了夹杂一堆彩虹屁。 虚荣心满足的同时,肌张力为零的右手被握着揉搓自己的伞头,每摩擦一下,体内的阳物就涨大一分,他感觉好饱好饱,抱怨似的嗯嗯哼哼个不停,其实心里别提多美了。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几番耕耘下,他终于射了。他感觉自己释放了好久,浑身都松脱下来。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前根早就软了,只是噫噫嘘嘘地溢着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