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上)
么做了。 他够头穿过右肩带,含住茶茶的左眼球,轻轻舔着,舌头下的眼珠有荔枝般的清透,微微一挤,就汁水横流,味道涩涩的,像初春的新茶。 “寰寰……寰寰……”艾茶痉挛的手指捏紧了,奚寰衣服都快被抓破了。 奚寰知道自己做对了,茶茶快乐得甚至无法用语言表达,alpha之间总是有一种默契,就算omega伴侣也无法介入。 茶茶的眼睛有种魅力,他人简单,年纪又小,藏不住心事,喜怒哀乐明明白白地反映在眼睛里,不设防得惹人心动。 他换了另一边眼睛亲吻,茶茶被他弄得泪落如雨,像熟透的沃柑,稍微挤挤就汁水横流。 可怜的小家伙脸都红透了,鼓鼓的白眼睛上翻,但还是嘟着花瓣般的嘴唇索吻,奚寰几乎能看见整齐齿列后跳动的小舌头。 他对小家伙的两颗“冰荔枝”吻了又吻,直到再也榨不出“果汁”,才回味地转战嘴唇。 刚刚他是直起身子的,位置高于茶茶,所以并未把身体的力全放到肩带上,反观茶茶,双腿前伸微微屈起,身体50%的力都施与肩带了。 小家伙两腿呈八字对着奚寰,他吊得时间长,身心又放松,所以早已进入上吊的第三个阶段——呼气性呼吸困难,迷走神经兴奋,呼气强于吸气。 身下的床单被茶茶的脚后跟蹭出一道道褶皱,像皲裂的土地,滑嫩肌肤红肿得快破皮了,他抬起茶茶的腿,吹了吹受伤的地方,想想还是没为他喷康复药剂,alpha上吊时都不想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