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 上
,在望舒的温柔耐心下,人儿打着尿摆子,大股大股地尿了出来。 辰沛实在太享受,连闷屁都藏不住了,响屁一个一个蹦出来时,把稀屎也炸了出来,羞得他的歪脸紫里偷红,标志的像个大茄子。 最后的时光缱绻又柔情。 男人们抚摸亲吻沛儿的每一处皱纹和斑点,捏揉他的脚底板和足三里,流连他身上唯二有赘rou的肚腹和臀部,他像只翻了腿的瓢虫,在温柔中失去斗志,他认真地一帧一帧翻白眼,嘴、眼、鼻、耳汩出大量粉色泡沫,衰竭的器官开始大出血,但他并不觉得痛苦,仙君们早就通过交合把最纯粹的仙力渡给了他——这不能挽留他,但能拖延时间,并且只感受到快乐。 他知道就算自己面目全非,仙君仍旧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是仙君给的、用爱宠出来的自信。 他溺在爱欲汪洋里,一叠声地叫着阿父,心脏跳如鼓锤,连指尖都染上绀紫色,呼吸不上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极度窒息下脖子被绞成一条细线,歪斜的脸蛋扭曲成团,小瘪嘴叭叭地咂沫子,白眼没有规律转动,细瘦的两脚使命地蹬,像是想逃脱鬼差的追捕。 仙君们心疼的肝胆俱裂,但知道濒死的人儿最敏感,不能被打扰,沛儿其实很享受…… 羲和捋顺沛儿乱扭的舌头,往他口中吹气,崦嵫两手交叠着按压他的心脏,人儿的胸口被吹得高高拱起,嘴角更歪,松弛的玉xue彻底放松,拉出两条黑便来,每做一次按压,辰沛的库藏也被挤了出来,他乐得不用出力就能腾仓,柔顺地任其施为。 于是,羲和发现原来还在跳动小舌头现在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