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
预料到既定的重逢般。 “哼╯︿╰帮我带上吧。”塞纳傲娇地甩甩头,将手指递给贝尔。 贝尔注视着塞纳,那是他的明珠,他两个孩子的生父。他们结婚八年,加上追求的六年,竟已相伴十四年,快赶上alpha的平均寿命了。 他还做着一生相携的美梦,塞纳却撑不下去了。最后他决定,一家人一起走,好过塞纳一个人孤单。 紫色的坦桑石戒指被推到指根,交杯酒也互相喝完。兄弟俩有样学样,照着父亲们的样子喝下毒药。 锡酒杯滚落在地,穿肠毒药顷刻发作,塞纳甚至没感到痛苦就萎顿在贝尔怀中,先漫上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 塞纳红着脸叫贝尔的名字,法棍就被放进了烤箱,三十七度预热两分钟,面包发酵涨大,四十一度开始烘焙,法棍变得金黄酥脆,内里暄软,外壳坚硬,烤制十五分钟后,白色的奶油浓浆勃然喷发。 贝尔作为一级厨师,最擅长手脚并用。爱人挣扎着散开衣襟,荷包蛋上两个枣咕噜咕噜滚,铁铲翻了个面。 冒油声滋滋响。米卡端着烫红的脸蛋,下体先被哥哥波利克绞熟了。他的胸口也赤裸着,和父亲的巨乳相比,他只能算白馍上的黄豆粒,饶是如此,大饼摊的米粒还是被颠来倒去。 磨豆腐,磨呀磨,磨到出豆浆。 塞纳的白丝袜在抓挠床垫的过程中蹭掉一只,他满头大汗,手指紧握成拳,眼睛半阖露出一线鱼肚白,脸上神情渐渐从陶醉变为怔忪,似是脱力般张开嘴唇。 “哇!” 塞纳身体挛缩着,吐出食物残渣,紧接着小腹一紧,下身喷泄而出。 “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