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 骑乘,深喉)
,心里的痒一旦被勾起了,可就不好说了。 温子玦私欲未饱的那阵痒意,便被他好弟弟的一番带着湿热的轻咬再度勾出。 他的手摸到温子钰的红唇边,毫无阻碍地滑入他口中,起先温子钰还反抗似的轻轻咬几下,不多时便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和“嗯啊”的闷哼从他沾满银丝的嫩唇中传出。 温子钰正适应了那带着薄茧子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弄,下身却突然察觉到温子珏的退出之意,摩挲片刻,退至那紧要关口,只听得“啵”的一声,徒留空虚。 “好乖乖,我帮着你舒服了半晌,现在该到你了吧?”温子玦抽出自己被舔得湿滑的手指,拍了拍温子钰的脸,又凑上前去,将他水光粼粼的唇瓣上沾染的涎水一一舔舐干净。 温子玦一番眉眼暗示,温子钰便知晓其意,他是想让自己来帮着他品萧。 温子钰腹诽,自己这兄长每次与他欢好,总要弄些折磨人的新奇事情来,真不知下次又要怎么玩弄自己。 但要他拒绝,却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本来自他这兄长随军之日起,二人便是相隔天涯,分离有时的。对这种屈指可数的团聚时分,温子钰平素念想的都是,恨不能二人天天就腻歪在床榻之上。可真见了面又不得不顾及着黎府里人多眼杂。 像现在这般,还要等阖府上下都安歇了,他才敢偷偷跑到兄长屋里,来偷得这半日欢。 温子钰最终还是乖乖地趴下,一张光洁如月的脊背一丝不挂地敞向温子玦,他伸手抚摸,手下“清泉”便泛起阵阵涟漪。 他有他的忙,温子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