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与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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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你被顾悉一气之下带走后,就很少能联系得上温祈了。即使他偶有回复,也只不过是只言片语。 刚开完会,你站在落地窗前,百无聊赖滑动着你们二人的微信聊天框,除了那天他焦急地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事后安抚了他几句,这几天寂静地就像信号都消失了一样。 你不是没有他的电话,但即使打通了又能怎样呢,语言符号本身就充满多义性和歧义性,如果不置于同一发声场域,不处于同一语境之下,不让他看见你在乎他的表情,贫瘠的语句可能也无法准确表达你最真实的情绪。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你交代了助理几句,又打听到了温祈的课表,掐着点去学校堵他。 当温祈见到你斜倚在教室外走廊的柱子上时,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今天特意没穿得那么职业,换了件白色牛角扣大衣,戴了顶粉色的贝雷帽,隐去了不少锋芒,柔软清纯得不像话。 你朝他招了招手。 因为刚下课,走廊上人来人往,不少都是认识温祈的同学,见温祈朝你快步走去,你们明显是认识的样子,都打趣起哄了起来。 “我说呢温祈,平时还以为你不近女色,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温祈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你们别瞎说”,然后朝你有些局促地解释到,“他们开玩笑惯了,你别介意。”但眼神中却带有一丝紧张和期待。 你促狭地看着他,双手抱胸,反问道:“我介意什么?” 听罢此话,温祈很快了然了,神色间也有些许暗淡,那双好看的似乎能渗得出水的眸子光芒也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