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C一百遍
马尾也随着节奏跳动。 “自己翘起屁股朝向镜头,屁眼被cao的又红又肿,还在往外不断流白色的jingye,对了,还有尿液,”把人抱起来用把尿的姿势面对摄像头,杜鹤北恶趣味的把他的腿掰的更开,用手掌扇着封山红肿的rutou。 “我敢保证,你的片子绝对卖座,是不是啊?封老大,”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让封山一时有些恍惚,狱房里的白炽灯亮得灼眼,他前半生曾见过不少灯,出租屋狭小阴暗,一到夏天灯下总会围上一群蚊虫,捏死一只背后还有千只万只,飞蛾扑火象征追逐光明,可是这些从臭水沟里滋生的虫豸,连死都成了徒劳。 “这很正常,虫本来就有趋光性,这只是本能欲望的驱使,”封山还记得他的秘书是个国内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人天生就是从欲望中破壳的生物,食欲,爱欲,死欲...” “停,”封山放下烟,嘴唇翳动两下,秘书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被打动了,结果封山把烟一丢,用皮鞋在上面狠狠的碾了两下,说:“放屁,我就没有什么欲望,” 虽然听起来蛮扯淡,但他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一路往上爬,把人踩在脚下当然快活,但攀爬不是为了摘到果实,只是为了爬这个动作本身,只是虫豸趋光,是天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封总,您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您就是您口中的虫豸呢?” “那没办法了,我这辈子还天生就不是什么虫子,不过如果下次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