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不用来了
心态也很奇怪,做不回原来那样心如止水的兄长。 “哥哥?”邬月见邬尧不说话,试探X地叫了他一声。 “嗯?”邬尧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邬月被拍的那边肩sUsU麻麻的,神情不自然地点了一下头:“好。” 肩膀上的手放下,面前的Y影也逐渐离开,脚步声越走越远,她却始终没敢抬起头,甚至忘了说一声再见。 邬月的耳边是室友和他们家长的谈笑声,脚下是印着陌生花纹的地砖,明明还不算冷的天气,她却感到了一些凉意。 这一回,她好像真的在各种意义上,都跟哥哥离得很远了。 寝室的另外三个室友看上去不错,邬月在社交方面一般是被动的类型,他们三个则正好是主动型的,会主动凑上来攀谈,减少她的拘束感,让她渐渐适应了新环境。 新生开学典礼的那一天,邬月意料之中的成为了新生代表,带着润sE过几遍的稿子站到主席台上,有些紧张,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读完了。 新生代表讲完话,就轮到了新生代表的父母。 邬父端着那万年不变的架子,脸上戴着虚假的谦卑,声情并茂地朗诵着稿子,并且擅自多加了几句话,好在还算有分寸,没多耽误典礼的时间。 邬月无声地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头扭向一边,没想到正好撞上了身旁学生会主席的目光。 “怎么了?身T不舒服吗?”学生会主席前一天就跟她对过流程,也搭过几句话,还算是熟悉。 “没有,就是那边有点晃眼睛。”她说。 典礼结束,下面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