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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地。 或者有一念仁慈,又或者是想加快实施更残暴的行为,男人用了润滑的液剂,将自己硬挺的男器捅进易木石躯体里,他放低了易木石的下身,将他双腿制在身体两侧。 易木石大口急促喘息着,被插入的钝痛和内壁磨擦的锐痛交相袭击全身感官,让他原本健康的面孔血色刹褪变得惨白。 “你还笑得出来?”,男人有些惊诧于易木石汗如雨下的脸上,五官仍隐约透出笑意,“被这么cao弄,有快感吗?” 快感?——怎么可能,男人一味放纵发泄的过程里,易木石的器官始终萎靡蜷缩着,如他的主人一样痛苦。 易木石笑容深刻了几分,断断续续答道:“那是因为我……倒感激你……我之前以为……人生已经跌到最低谷……是你让我知道还有更惨的事……也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就是向你——尽管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但也阻止不了我的——报复! 男人不明所以,也不以为意,打开锁链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易木石翻转成趴跪的姿势,从后面更激烈的撞击。 承蒙男人热情招待,易木石感到自己不停在人间和地狱交界处徘徊,通俗说法就是死去活来。 看不见这场酷刑的终点。 2无妄之灾 易木石醒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赤身裸体躺在暗巷的废品堆里,寒风刺得他浑身哆嗦,更糟糕似乎还不断从受伤后xue灌进肚子,费力坐起来扯过旁边废报纸遮掩凄惨到滑稽的男性身躯。 毕竟还活着,只是说不上这该算走运还是倒霉。 跟被陌生男人强暴了整晚的无妄之灾比起来,家庭破裂和事业遭遇都算是事出有因,有迹可寻。 跟妻子的婚姻完全是院长一手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