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桌布遮掩踩/足交
,又反锁上。方康吓了一跳,随即那双熟悉的手便从后面拉下了他的内裤,憋成深红色的yinjing立刻弹了出来,柱身上的青筋跳动两下,马眼吐出两滴腺液。 “别,梓恒。这房子隔音很差,喘气粗一点外面都听得到。”方康连忙制止章梓恒,按住他的手。 章梓恒点点头,示意方康坐下,自己越过他坐在床上。方康跪坐在瓷砖上,通红的yinjing挺立身前,先前流出的腺液挂在guitou。 章梓恒脱下袜子,白皙的右脚踩在了他的yinjing上,白嫩的皮肤和充血成深红色的roubang形成鲜明对比。方康小腹紧了紧,几滴滑腻的腺液从yinjing根部流到马眼,被章梓恒自己蹭得整个脚心都是。 方康呼吸不禁急了几分。 章梓恒脚心很软,因为触不到地而几乎没有茧。但脚后跟和前脚掌就不一样了,长年累月的行走让那里积了一层薄茧,不停剐蹭马眼,爽得方康压低了身挺胯自发在章梓恒脚上摩擦。 章梓恒轻笑一声,细嫩的脚丫夹住马眼及周围一圈肿rou,剩余的脚趾轻轻刮擦包皮系带和冠状沟,又挤出几滴晶莹的腺液。 很快,章梓恒整个脚掌都沾上了滑腻的前列腺液。他抬起另外一只脚,两脚脚心圈住通红的柱身上下撸动起来,右脚沾上的腺液被蹭在yinjing上当做润滑。 方康忍不住发出几声闷哼。 章梓恒右手食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示意方康不要发出声音。 方康一下子噤了声,将声音全部闷在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