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边先生,您可以C我P眼
疼您。” 边君之缓缓摇头:“随便按,我不怕疼。” 小白兔想摸他那里,他开心还来不及。 边君之的话让冉薄耳根子烫了烫。 边先生这样说,真容易让人乱想。 冉薄在心里使劲晃晃,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裤裆拉开些,一只手钻了进去,在裤裆里起伏前行。看到自己那么喜欢的手在自己的裤裆里钻来钻去,还是朝着roubang去的,边君之的喉结无声滚动,爽得头皮发麻。 “唔嗯……” 边君之闷声哼了出来,冉薄的温软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guitou。 手心烫,耳边又是边君之沙哑的哼声,冉薄也不好受,整个人被这种奇妙的氛围羞得红彤彤的,房间里的灯光偏暗,衬得他满脸春情,但凡是个心智不坚定的,肯定早就把人按在身下扒光狠狠cao弄了,哪里还会像边君之这样,一点点慢慢试探。 冉薄急切想说话,想和边君之商量,可他是个小哑巴,空有一张可以张开的嘴巴,声带却像是摆设。 没法,冉薄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 他的手在边君之的帐篷里鼓动着挪动,手心虚虚圈着边君之的guitou,慢慢往下,像是调情的撸动,缓慢到达了根部,手心圈着边君之的roubang转了一百八十度,松开圈着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心护着边君之的roubang,隔绝在roubang和裤裆布料指尖。 边君之的roubang太长,根部贴着冉薄的指尖,guitou却是贴的冉薄手腕再往上的地方。要知道,冉薄的手又细又长,整只手掌摊平,从指尖到掌根的距离怎么也得有个将近二十厘米的距离。 就这样,还没有办法一掌将边君之的roubang整根盖住,可以想象,边君之是多么天赋异禀。更别说,边君之的guitou还和冉薄的手腕差不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