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年上,副c攻受均)
令后人都懵了。 这几天王海心里一直非常拧巴,想找郑清和问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郑爷消遣的物什,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要一个说法。 郑清和搂着王海的粗腰,将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揉捏着他饱满的乳rou,“怎么?以为是爷要和那萧家小姐成婚?” 王海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了,扭过头盯着郑清和的脸,意图辨认他话里的真假,“爷这是什么意思?阿海怎么听不明白?” 郑清和拿手指蹭了蹭他的鼻尖,“爷这不是有你么,怎么会去娶那个萧小姐,要和她成婚的是二爷。”说着手指又蹭了蹭王海的乳尖儿。 王海心里跟放了烟花一样高兴。 “爷……”王海红着脸自己扯开衣襟捧着奶送到郑清和脸边,“阿海知错了,请爷责罚。” 郑清和早就习惯他的心口不一,说是请求责罚,实际上还不是在向他求欢? 从善如流的将王海的乳尖含进口中反复吸允舔舐,另一个乳尖也没闲着,被他的手着重关照着红肿胀大。 情欲顺着奶尖儿传递到了jiba和屁xue,好几天没有吃爷的大jiba的屁xue饥渴的一张一合,甚至都开始往外淌水儿。 王海掀开衣袍,抓着郑清和空着的那只手来到身后,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爷,你摸摸,你快些摸摸,奴才湿的厉害……” 郑清和手往王海裤兜子里一探,果真是湿漉漉的。“怎么今天sao的如此厉害?馋jiba了?” 王海扭着屁股去蹭郑清和的手,手臂还抱着郑清和的头拿乳尖儿去蹭他的嘴唇,“好大爷,行行好,你快救救奴才吧,奴才馋的厉害……” 手指刚一进去,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