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月()
身上,他可不是不疼吗。 我敢怒不敢言,瞪他一眼,紧接着被半抱着翻过身去,摆成一个跪趴在床上屁股抬高的姿势,像在邀请他进入一样。 双腿刚被分开,那个私密的地方就感到一股凉意。 “明月……!” 我惊呼出声,明月一根手指小口周围打着转,声音从后方传来。 “别乱动,这是用来润滑的脂膏,用了才不疼。” 他拍拍我屁股,清脆的响声听得我面红耳赤,我只有小时候做错事才被这么打过,出自儿时养成的习惯,果真没有再乱动。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不疼,但是手指戳来戳去的感觉太奇怪了,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有些吃不消,带着哭腔求他进来。 “呜——” 我抑制不住地发抖,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长吟。 即使润滑充分,那凶器的分量也不能和手指相比,感受到yinjing缓慢而坚定地挤进xue口,像是烧红的大铁棍生生捅了进来,下体撕裂了一般。 “放松,听话,里面紧得厉害。” 他吻干我眼尾的泪珠,抚摸我因疼痛软下去的分身,不停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让他看清我的表情。 “别闷着,”他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捏着我的下巴帮我抬起脑袋,“想哭就哭,在我这里不丢人。” 明月进来了一半,缓缓退出一点,再凿进来些许,仿佛并不着急开拓我的身体,我也配合他动作,试着放松身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