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师弟的大腿
师尊可别棒打鸳鸯才是。” 说到“师尊”时,故意咬重字音。 大战在即,情况紧急。 幸好我急中生智,不顾师弟反对,起身跪在了床上,掐掐手心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艰难抬头,未及师弟发怒,咬破唇角,故意从口中溢出一丝鲜血,晕了过去。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结果没成想,由于这具身体太弱,这么一折腾,真晕过去了。 耳边段延和锦衣的声音渐渐模糊,像隔着厚厚烟尘,遥遥往生传来,隐约听得一句“你明知他身体不好,还这么忍心对他么?” 系统好像嘟囔了一句,听不大真切,估计也是无关紧要的话。 幸好这次只是急火攻心,短暂昏迷。 等我再次醒来,意外地发现这对冤家竟然“握手言和”了。 具体表现为:师弟捏着我下巴,师尊一勺一勺喂划掉逼我喝药,师尊拿着本心决,师弟一页一页为我读划掉念经。 虽然还是会拌嘴,但是不至于大打出手。 一种古怪的和谐,奇特的默契,微妙的氛围。 就好像达成了某种秘密协议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穿到了娇软万人迷受身上,却还是不好意思被人这么伺候着喝药,面如菜色被喂一勺后,直接端起碗一饮而尽,苦是苦了点,总归是能咽下去的。 余光瞥见两人脸上转瞬而逝的惋惜。 我心里呐喊:惋惜个屁啊! “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