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段延
香膏在强烈的抽插下化成白色的泡沫,最开始的强烈辣感渐渐褪去,被沾染到香膏的地方痒意渐生,抽出的时候内里空虚得要命,只有进入狠狠摩擦内壁才能缓解一二分。 段延偏要捉弄我似的,注意到我受香膏的作用影响,不住迎合他挺下身,故意放慢了抽插速度,只在xue口浅浅cao弄。 这痒意被放大无数倍,好似百蚁噬心一样折磨人。 “快,快一些……嗯啊啊啊啊……” “呃啊——对,就是那里……再深一些……” 囊袋打在臀部“啪啪”作响,伴随着段延低沉的喘息声,在我耳边编制出yin靡的交响曲。 他愈发食髓知味,每一次都精准无阙地擦着我的麻筋而过,我躲无可躲防不胜防,被刺激出生理眼泪,张着口大口大口呼吸着,变成条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 “喜欢么?”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让我想起藏着火星的灰烬。 “嗯……” 我完全意识不到他问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他高挺的鼻梁正好戳在我脖子上又贪婪又痴迷地呼吸着,仿佛一个饿了许久的人获得一块美味的糕点。 酥麻感从下半生涌上头皮,我绷直脚尖,手都没碰yinjing,被生生插射在床单上。 可看段延完全没有缴械的意思,甚至撞我下体的力度愈来愈凶猛。 …… 意识逐渐被抽离身体,翻来覆去的,不知晕倒了几回。 涣散的意识很慢地回溯,待我醒来已是午后,阵阵花香扑涌而上,我浑身酸痛,艰难转过头,对着那柔嫩的花瓣发呆。 是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