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穿书了
背,心中熨帖不已,心道——好兄弟你有这觉悟就好,千万别让我像书里写的那样被那老东西嚯嚯了。 口中说的却是:“说什么胡话呢,师弟,师尊再不好也是你我的师尊,做弟子的哪有怪师尊下手太狠的道理?” 再说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你叫他老东西真的不会挨揍嘛? 当然后半句我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师兄总是心软……” 他把我的手塞会被子里暖着,又扶我喝了些水,这才端起菜粥,舀了一勺,自己先尝了一点确定不烫了,才放心来喂我。 师弟身上永远萦绕着淡淡的棠梨花香,我干脆往那边挪挪,靠在他肩上。 这不嘛,活了十八年了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美得眼睛都弯了,美滋滋地一边喝一边听他讲此番下山遇到的新鲜事。 赵二家的胖小子抓周抓了串佛珠。他爷爷可高兴了,给了他爹他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赵二也是,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干戈矛戟放什么不好,非得放串佛珠,老爷子又是心疼孙子心疼的紧,吹胡子瞪眼骂赵二,说是孙儿是老赵家的独苗苗,要是将来敢出家就剁了赵二这个没良心的去喂猪。 “再不济像我一样也行啊,抓到块玉玦,锦衣玉食无忧无虑。” 我们聊的起劲,全然没注意到孑然立在门口,满脸写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