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希望大嫂能带他俩脱离苦海...)
则以医馆的秉性断不会留一个必死之人在医馆里面,必定会早早把人带回村里,若是过了这么久还没回,他活下来的可能性就极高。 到了午时梅姨娘去做饭时,三树赶着马车还是回来了,来时脸色虽不快,但神色轻松,不像有事的模样,虞怜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华宝贵那条小命保住了。 三树一下马车就囔囔告状:“华宝贵他老爹老娘昨儿个也赶去镇上,今天愣是要坐咱得马车回来,我寻思着乡里乡亲的坐一回马车没什么,可把人带回村里了,还要使唤我带华宝贵的几个jiejie回婆家,竟是厚脸皮把这马车当成他们自家的马车了,还把我当成他们家的车夫。” “我懒得理会,把人放下就回了。” 虞怜问了华宝贵的状况,三树叹了声,“虽说命是保住了,可大夫说兴许日后还有些后遗症,现在华宝贵半是清醒半是迷糊,还不太看得出来,我想着不会是傻了吧?” “砸着脑袋上,若是砸坏了,肯定傻了,以前村里也有个人这样砸坏了脑袋就傻了。” “大夫说了,华宝贵情况不明,让他多在医馆里住几天,他方便施针,华宝贵的老娘一听大夫要多少银子,就问我说怜儿姑娘呢?感情是指望你出银子,还好当时怜儿姑娘还有木头叔你们都不在,否则准被那厚脸皮的老货也气坏。只我一个人在,我就那两个铜板家底她能奈我何?想不出招了,就愣是不听大夫的话,执意要把人带回家里照顾。” “我瞅着,华宝贵要真是傻了,也要赖他自个儿老娘!” 那大夫医术水平不低,还会施针,看诊费极高,华宝贵娘再疼儿子也得掂量掂量,兴许在她看来,只要活下来那都是皮外伤,跟平时磕着碰着没两样,给一些时间养着就能养好。 三树一回来把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