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现在我们来计较计较你将我...)
声,她哭是真哭,她本以为嫁华宝贵是好事,他上头那么多个jiejie都把他当儿子疼,老爹老娘也是把他当成宝,全家的好处全给了他,她嫁过去自然是享之不尽的好处。 何况华宝贵的老娘不是省油的灯,他过去能给木头哥和他儿媳作证,免得出了事把责任全赖在人家头上,以那家子的秉性大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华宝贵的媳妇老娘也要上来,虞怜指着他媳妇:“你自己上来,马车坐不了这么多人,耽误时间。”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老大夫才出来,吩咐道:“等药煎好了,便将药灌服,不可洒出一滴。” 自己还往医馆里跑,边跑边喊,让大夫快出来救人。 没想到才嫁了一年,娃都没生呢,华宝贵就出了这样的事儿,要是当了寡妇,就寻不上好亲事再嫁了。 这样的结果比虞怜预料的要好很多,她甚至以为这乡下小镇兴许没什么靠谱的医馆和大夫,再说从村里到镇上求医这段路对一个后脑勺受伤出血的人来说也是一道鬼门关,他搞不好就失血过多死在路上。 大夫道:“这便听天由命,我在他xue位上施以银针止住血,然后包扎下,事后再灌一碗熬好的药进去,若能熬过今晚便可得救,熬不过你们便立即将人抬走,不可耽搁。” 有一定的几率救成,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药是伙计去煎的,虞怜付的银子包含了老大夫的诊疗费,这块是大头,跟着就是药材钱和伙计帮煎药的手工费,加起来足足花了五两半银子。 虞怜看向她,“听到了吗?华宝贵是咎由自取,他未经我同意,擅自闯入我家在建宅地内,造成现在的事故,那么过错便不在我,现在我们来计较计较你将我娘打伤之事。” “说来也怪我,兴许是瞧着我来帮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