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 to get away wit love
眨地望着李白的眼睛,听见他委屈兮兮地说:“我要你来玩。” cao。韩信有很多平日上班时无法对李白直言的粗口想说。他呆愣地站在寒风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栗。他知道,他的上司狄仁杰还在身后那栋写字楼的第二十三层等他回来写完明天庭审的笔记;他知道,开庭的时候李白将作为辩方律师,拿着他起草的那份纲要发言;他还知道,如果现在拉开车门,他今晚通宵的概率就是百分百。 管他妈的。他想。 李白笑眯眯地向他张开双臂,抱住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钻进车里来的人。韩信的手很凉,车门“啪嗒”上锁的声音很响,被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宽阔的后车座上的感觉有点疼。李白没有开车灯,车内车外都没有,但借着十分昏暗的路灯,他能看见韩信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他们接吻的时候韩信嗅到了很重的酒味儿,好在李白的存在本身就足以消解这味道不那么讨喜的一面。方才他没有注意李白身上穿了什么,如今靠着触觉,便知晓他是一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打得整整齐齐。韩信简直没有任何耐心,扯开皮带扣,把西裤唯一一颗纽扣从相对应的扣孔里揪出来,拉下冷冰冰的拉链——与此同时从未离开过李白的嘴唇。他舔舐着他的下唇,舌尖滑过唇瓣内侧,描摹他牙齿的形状。他还能够闻到李白沉重的吐息,特别在他的手指拨开柔软的棉质布料,探入更guntang、更坚硬的地方的时候。 韩信直起腰,一丝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滴落。他往后坐了些,试图弯下身去为他koujiao,而李白在他完成这个动作以前就眼疾手快地擒住了他的下巴。难以想象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动作反应能这么快。他温热的拇指指腹抚过韩信红肿的唇瓣,然后施加更大的压力,强迫他微微张开了嘴。李白在低低地笑,韩信看不清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