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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思忽皱起柳眉,嘟起小嘴,一掐裴飞翰背部的肌r0U,愤愤地说道:“疯够了,就从人家身上下来,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裴飞翰一乐,翻身躺到妇人身侧,yjIng从妇人的rOUDOonG中“啵”的一声脱了出来。他用手肘支起头,从头至脚打谅着谷绮思优美的身T,一手捏捏妇人的脸庞,滑过细长的颈,在谷绮思的身T上游移。

    “绮思姐,你太美了,能得你垂青是我一生的荣耀。”

    谷绮思扑叱一乐,故作严肃:“小小年纪就学得油嘴滑舌,有多少nV孩子被你骗到了手,还喜欢我这个老太婆?”

    裴飞翰急急坐起身来,握住谷绮思的一双小手,“绮思姐,你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nV人,也是我第一个真正拥有的nV人。”

    他声音低沉下来,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向谷绮思倾述起自己。讲起了自己贫穷的家乡,在油灯下彻夜的苦读,在大学里为挣得自己的一日三餐与学费,宁愿妨受黑心老板的盘剥,甚至与民工一起扛每袋50公斤的水泥,只是为挣那每袋一角钱的搬运费。

    裴飞翰看似平静的叙说着,好似讲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从他肩头的微微颤抖,谷绮思可以完全感受到生活对这个年青人是多么的残酷,了解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身上可以有那令自己一见就心头微颤的冷峻气质,那是生活留在裴飞翰身上难以抹去的印记。

    谷绮思坐起身来,把裴飞翰抱在怀中,把裴飞翰的头压在自己丰满的x前,轻拍他宽阔的背部,想安慰他却又无话可说,一切言语是那样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