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背疲软地往下塌,双手无所适从地垂在两侧,头低垂着眼睛也不敢抬。 贺景很擅长教奴隶学会自己的规矩,他踱步至季尧跟前,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季尧并拢的大腿根部上:“你就是这么跪的?” “sao狗…”季尧凝目注视贺景踩在自己腿上的高价皮鞋,“sao狗…不会…” “不会就不知道问吗?狗嘴难道是用来摆设的?”贺景将脚从季尧腿上撤走,“屁股先从自己的脚后跟上抬起来,背打开挺直,双手背后,膝盖分开与肩同宽,抬头看着主人。” 在贺景不怎么善意的指导下,季尧将他的话分别照做,但他从没接触过这类正规的跪姿,加上他的核心力量薄弱,屁股一失去支撑重心就不稳,还坚持不了一分钟,他这具空有皮囊的躯壳就摇摇欲坠,他仰视着正俯视自己的贺景,却从他眸中读出了嘲弄二字。 季尧的执行力着实有待加强,但这尚且不是目前最要紧,贺景的耐心允许他犯些无关紧要的小错误,打颤的腿根足以证明季尧到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如果你想当狗的话,就不应该用跪立的姿势,而应该……” 贺景拿过黑皮箱里的项圈给季尧戴上,那是一个蛇皮项圈,表面黑色内圈暗红。位于侧面分别有两条并行着的,由纯金打造而成的颈链,最后在用于扣上牵引绳,原为金属圆环但被贺景设计成铂金戒指且底部缀着一颗泪滴形的红宝石的项圈中央交织。而戒指内侧一端刻着季尧的名字,另一端则刻着贺景的名字。 “四肢着地。”贺景轻拨着季尧项圈上那颗红宝石,“知道该怎么做吗?” 季尧勉力撑住躯干不让自己晃得太厉害:“求您教教sao狗。” “这才是乖孩子。”贺景揉着季尧的头,“手掌着地,双臂打开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