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更刺激吗?
目的被拆穿,季尧气得想骂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关他屁事。可缓过劲来他才觉察出贺景话里有陷阱,分明就是拐着弯让他承认自己是要用伤来博同情,他眼珠子一转,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啊。”贺景意味深长地朝季尧笑,“可以不戴脚铐,但不能出门。” 见贺景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季尧的怒火被彻底点燃,希望落空他也没心思再陪贺景演戏,直接板着脸质问贺景,“法律上这叫非法拘禁,你没资格也没权力这么做,更何况我和你只是一夜情的关系,你凭什么管我和其他男人上床?” 贺景敛起笑容,“你别忘了自己签过的东西。” “有法律效力吗?”季尧继续咄咄逼人,“主奴协议?我回去一把火把它烧了就是。” “是吗?”贺景嗤笑一声,突然凑近季尧,双手在他脖颈处来回摩挲,最后在他的喉结边上做了个掐的动作,“你可以试试。” “你可以试试。” 这句话像是切断季尧某条神经,眼前贺景的模样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几年前那群人对自己说这话时的场景,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晕车的人坐在辆密闭大巴上,周围的味道熏得他想吐。 他用力推开贺景,顾不得自己还在打点滴,光着脚跑进卫生间。 季尧的反应让贺景始料不及,他三步并作两步也跟着进了卫生间,季尧跪坐在马桶旁干呕的样子看得他越发内疚,他抬手想帮季尧抚背,结果却被季尧一手打掉。 “滚。”季尧朝贺景吼道。 等季尧再出来,扎在他手背上的留置针已经掉下来,针孔那里还冒出几滴血珠。 可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疼,丢了魂似的一步步走到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