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胤礽规训惩戒太上皇(中重度,抽X,打手心,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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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罪名。 胤礽不改恭敬语气,迟迟答复的话听起来极其耐心:“阿玛卓识过人,才能与智慧远非朕能企及,又贵为太上皇,今天犯下撒谎这样的低劣错误,岂不叫人取笑。” 他的发怒不动声色,血液在持戒尺的胳膊内沸腾,怒意guntang地叠加在戒尺坚硬的表面上沉重下砸,康熙因凌辱而略无力地搭在床上的两手骤然攥紧床单,暴怒失望同伤心随时间推演为无尽的疲倦。一连数下二人都没有说话,室内回荡着戒尺拍下的声响与偶然的痛吟,康熙臀上自缝隙间溢出的yin液被一下下匀到颜色渐深的皮rou之上,小腿不时随疼痛轻微弹起,然而胤礽的目光紧紧聚在形状渐渐膨胀的两团rou上,既不看他的表情,也不关注他的身体给出何种反应。 当康熙的喘息染上泣音时,新皇停手了。胤礽耐心地等待皇阿玛从床榻上艰难地挪下身,扶着桌面坐到墙上祖宗的画像前,尽可能地使视野远离父亲的憔悴态。他逼自己去想,教育绝不能心慈手软,对年幼的孩童如此,对成熟的父母更是如此。他告诉自己,他所做的这一切从长远目光看都对皇阿玛有益,他是孝顺的。 痛苦的离开,哪怕是暂时的——总迟缓踌躇,态若老态龙钟的老人拄着拐杖,遥望离他远去的子女,归家的腿沉重而拖沓。红肿两臀被平滑坚硬的椅面向上挤压,落下的一层长袍未能将痛楚尽数过滤,钝痛感一下一下顶着痛觉神经,康熙想撕了手中的书卷,指尖攥至发白,额头沁汗,攥笔和课本的手掌心滑腻,咬牙书写时笔尖轻易抖落下一串沉重的墨点,脏了纸面。 坐在旁边的胤礽手持戒尺,抓过父亲的左手,掰开呈畏缩态的手指。他的严苛与儿时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