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上却不动声色,“行了,有什么好吵的,你来不就想带走她吗,带走就是了。”

    似乎对吕布的让步感到意外,张辽眉心蹙起,弯腰把她抱了满怀,“哼,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醉酒后的她浑身无力,软软的像一只小狐狸一样窝在张辽怀里。张辽目色略微柔和下来,但在看清她被蹂躏得颇有些可怜的唇瓣时,忍不住回身对着吕布发火。

    “吕奉先,你□□是狗吗?!你看看你给人家小姑娘咬成什么样了?”

    吕布满不在乎地低头挨骂,见她的酒盏里还有些许余酒,伸手拿起酒盏把玩,指尖在留有酒渍的唇印上摩挲。

    张辽被他闷头挨骂的样子弄得更加恼火,但怀里的她似乎觉察到了空气中的杀气,不安地动了动。于是他略哼一声,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居高临下地指使吕布:“外面冷,她会着凉。吕奉先,把你的披风拿来。”

    这下吕布也不乐意了,挑起眉看他:“张文远,你□□坏人好事就算了,还要拿我的披风做人情?”

    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被直白地打破,张辽的耐心也在这一刻消耗殆尽。他单手牢牢地抱紧怀里的广陵王,长剑出鞘,瞬息之间,吕布身后的披风就被他挑于剑尖之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用披风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张辽心情很好地丢下一句话,抱着她扬长而去。

    颈后似乎还残存着剑尖掠过的寒意,但吕布岿然不动,面色如常。不如说,他的瞳眸之中反而一点一点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罚酒吗……”

    酒盏在指尖流转,所剩不多的酒液在杯底随着他的动作荡漾。

    “有意思……我自罚一杯。”

    就着她的唇印,他把残酒一饮而尽。

    ……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