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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远,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吕布的眼尾染上笑意,视线落在张辽怀里的广陵王身上,戏谑地问: “连着的?” …… 没想到会在自己的营帐里遇到吕布,张辽扬起眉,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了些,不答反问: “吕奉先,跑到我营帐里喝酒,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人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慢条斯理地回应道:“礼尚往来,本来想坏你的好事,结果没想到你们在路上就干起来了,让我好等。” 张辽正欲开口,可疑的水液却从他怀中的广陵王衣摆之下滑落,在地毯上洇出鲜明的水花。 嗤笑一声,吕布的视线落在那滩水渍之上,“你就这样跟人聊天?” 不满地咋舌,张辽握着她的长腿往外抽身。 广陵王已经在酒意作用下几欲沉睡,他挺翘的roubang与她契合异常,即使未有动作,也生出一股饱胀的满足感。此刻被他抽离的动作惊醒,xuerou吸裹,温热缠绵地含住他敏感的rou冠。 猝不及防被绞得一阵酥麻,张辽轻嘶一声,窄腰下意识地向上顶撞,重新没入温热的xue腔。 似乎没料到两人就在自己面前自顾自地做起来,吕布面色微滞,随即兴致盎然地抬头满饮了一口羌酒,恶趣味地问:“有那么好cao吗?” “吕奉先你少□□当着孩子的面说浑话。”张辽额角青筋迸起,咬牙从她湿软的xiaoxue中抽身出来,轻缓地把一脸迷茫的她放在床榻之上,安抚性地拍了拍,然后转头质问: “你究竟来做什么的?!” “加入你们啊。”丝毫不掩觊觎之意,星目微移,吕布看向床榻之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