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
被我这句话烫到一样弹了起来,直接拉住我的手,眼里的惊惶担忧毫不遮掩,「……我可以看吗?」 我看着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却面无表情的摇头。 他缓缓松开手,拿起一旁的枕头,抱紧。 我知道他很难过,但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同样情节重复上演,无数次,一次b一次更沉重。 我的生母是给人家做细姨的,或许是生下我之後身材剧变,或育儿不易又无人T贴,处处看我这个nV儿不顺眼,幼时便在打骂折磨下度日。 因缘际会之下,踏入歌坛,成了她的摇钱树;也在接触到更广大的世界後羽翼渐丰,最终挣离她的掌心,飞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但始终忘不掉那段日子,尤其在事业不如意时,整个人跌进恐慌里,拼了命的强迫自己更好。 加上种种压力,我的JiNg神状况早已出现问题。 崩溃尖叫、歇斯底里还算轻,家里的摆设、家具不知道被我摔坏多少件。 虽然不会伤人,却无法不自伤。 在Ai我的人眼里,变成深沉无力的难题。 即使如此,牧仁依旧没有离开我,陪伴我一直走到现在,我们的家里没什麽易碎物品,尖锐的东西他都替我仔细收好,甚至定期陪我去捐血,代替自伤来抚平我心中的狂躁。 但还是无法完全杜绝。 我看着他痛苦的神情,沉默良久後轻吐一句,「牧仁,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