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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安静了会儿,大庆干脆闭上眼也睡回笼觉,好歹睡着就先不愁了,结果身前的手忽然被弟弟捉住,朝他屁股后头一拉,一下子摸到一根硬热的大家伙,那大家伙抵着他掌心还抖了下,皮肤贴着皮肤,反应过来弟弟没穿内裤,他立马被吓去半条命,魂都差点飞走了,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弟弟强行打开手掌,跟套娃一样,先包住他的手,又一块儿包住了那根烫手的rou棍。 “你,你!” “嘘,别说话。”宁濯爽到不想说话了,带动着掌心有些粗糙的手,慢慢给自己撸了起来,老婆的手心还有一层薄薄的细茧子,每次一撸到头,他就忍不住想射,实在太爽了。 大清早的,大庆精神彻底错乱了,手心被粗长唬人的玩意儿磨得又烫又难受,他想说点什么来阻止抽疯的弟弟,此时脑后传来一声声很微弱的低喘,紧接着。 “老婆,你手好热。” “……” 宁濯黏糊糊地贴向老婆后脖颈,闻着淡淡的奶香,低喘着又喊了一声:“老婆……” 瞧着人模人样的,咋喘起来那么……那么色啊,跟个小流氓一样,一点都不晓得害臊,脸皮子比面饼还厚,大庆默不作声地听着,不自在地红了脸。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美好的清晨里,射在老婆手里的那一刻,宁濯感觉自己整个人连同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餐桌前,被俩儿子陪着用早餐的宁母,欣慰地笑着,问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