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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消退,再重复一直让yinjing保持充血的状态。

    长时间处于高潮边缘让他身上除了阳具哪哪都软,女人两手捏住他的胸肌,是软的。周璟闷哼一声,胸在她手里抖了抖。女人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是录个像,就能睡到这种质量的鸭。她迫不及待脱下了那件昂贵的套裙,抓着他的胸一屁股坐在硬得发烫的jiba上,上下耸动吞吐着周璟。

    周璟这身子早就被长期的性爱调教得sao浪不堪,一被yindao包裹住就忍不住挺腰送胯地抽送起阳具来。女人见他跟个打桩机似的也不说话就知道zuoai,本想说点什么,奈何胯下的力道实在给力,像骑着一匹发情的野马一样,把她颠得什么也懒得说了。

    没有爱,只有性,这样也能让自己沉沦在欲海里,周璟暗骂自己下贱。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有多久了?他cao着cao着,思绪竟回到从前了。

    傅清秋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

    那年她十岁,他二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他,拜托他照顾傅总的独生女。傅总他见过的,他自小父母双亡,全靠傅氏集团的慈善捐助才没有辍学,可惜他学习不好,早早出来当了保镖。他对傅岚唯一的印象就是每次傅氏召开慈善活动,他偶尔从台下瞟到几眼,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西裤的利落女人。周璟自认没什么文化,但是要说对傅岚的印象,他贫瘠的语言系统就会冒出一个词:光风霁月。因此照顾她的女儿,周璟作为受助者自然乐意帮忙。况且他有什么不乐意的理由呢?那可是一笔天价报酬。

    傅清秋和她母亲很不同。傅岚健谈、外向,总是雷厉风行地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傅清秋则是个少言少语的,对谁都客气礼貌,却也对谁都淡淡的。傅清秋太孤傲了,当然她也有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