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
个糟塌媳妇尸体的官兵喊那军官,原来他们想把儿子媳妇的斩标都给插到媳妇的下面去,但白菜婆媳妇坐在地上,没办法做到。 “废物,这点儿事都干不了!”那军官咕哝着,想过去指挥,又想起了白菜婆,便回过头来虎着脸:“老太太,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要胡闹,当心我把你也当革命党给办了。” 白菜婆嘴里骂着,企图冲开阻拦的官军,被张豆腐在后面抱住,几个看热闹的人认得白菜婆,也过来帮着拦住她。 那军官指挥着手下把媳妇的身子向上拖了拖,让她那肥白的臀部移到儿子的腰上,让她的上身儿从他的一侧垂到地上,胸部斜垂下来的角度使那奶子挺得更高,而她那两条大大分开的腿也伸得直直的,从他的另一边耷拉到地上,使大腿与骨盆形成一个反折的角度,小腹下三角地的那个圆丘从两腿间夸张地朝天挺凸出来,分插在前后两窍中的两块斩标终于离开地面,指向了斜上方。 军官走近她的身体,抬头看着白菜婆,然后一手伸进媳妇的下部摸了摸,又将斩标向她的身体深入插了插才离开。 白菜婆依然种菜、卖菜,依然是那么温和,但脸上没有了笑容,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目光也有些散乱。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不会作坏事的,如果他真是革命党,那革命党就一定是好的。 有一天开始,她逢人便说自己是革命党的大官儿,还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儿子和媳妇刑前所说过的话对人讲。起初官府还想捉她,后来别人都说她是个疯子,此事便作罢。几年后,革命党真的打过来了,清朝完蛋了,这时候人们才发现,白菜婆真的早已成为了本地革命党的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