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
浪,贱骨头。 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们缓过劲来,商量着将一切推给刘必成。 她的脸庞被打得充血红肿,泪早已流g,形容枯槁。 父亲冷哧:“丢人现眼的东西。现在跟我去报案,把刘必成怎么对你的一件一件跟警察说清楚!” 母亲流着泪,看着nV儿不声不响:“瑶儿啊,这是刘必成那个畜生引诱你的,都是他的错!你跟我们去报案,你还是个孩子,未来还很长,不要被刘必成陷害了一生啊……” 她站在警察局大厅里,看着父母尖叫着飞舞着她的日记本,或狂怒或悲怆或沉默。 粉红sE封皮的笔记本被一双大手蹂躏得褶皱四起,明明前一天她还用纸巾将它细细擦拭本子封皮的灰尘。 如同世人最憎恶的魔鬼一般的黑sE字迹遍布了雪白的纸张,随着母亲歇斯底里的哭泣展示在所有人眼中。 她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无可挑剔,无可指摘。 现在便是等待刘必成的灭顶之灾。 他不无辜。 她也不无辜。 父母的商榷此时尽数涌上心头:“……刘必成还是个主任,有钱吧……应该有钱的很……” “瑶儿,明日你一定亲口咬定刘必成那畜生对你犯的错,再怎么样他都没法脱身的,一定要咬下他一块r0U来,最好让他赔得倾家荡产!” “怎么能让他白白占你便宜?” 张晓瑶将自己蜷缩在房间的沙发上,脸庞的伤口又火辣辣地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