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第二天起床,白松月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

    她支撑着自己爬起来,身T被压了一遍似的痛的不行,尤其是腿根处。

    兰倚云家并不大,卧室能看见厨房,白松月靠在床头,看到身高腿长的男人光lU0着上身,胯上挂着松松垮垮的短K,头发随意的拢在耳后,手下g净利落的翻着锅铲。

    他注意到了牢牢跟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身,笑的格外温和。

    兰倚云端着温热的蜂蜜水走来,微微垂眼和她对视,眼底满是温柔缱绻。

    和煦的yAn光打在他的墨sE发丝上,仿佛镶嵌了一层闪耀的金边。

    白松月突然有点想哭,眼眶一热,那走来的身影和记忆里的样子重合了,她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生怕下一秒他又消失在自己眼前。

    抱到了人,心才安定下来。

    白松月的父母和兰倚云的父母都是白手起家,他们小时候正是生意最忙的时候。

    小小的白松月就由大一岁的小哥哥兰倚云带大。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了。

    离开兰倚云这件事就像婴儿离开父母一样,白松月内心孤寒,如同挨饿受冻曝尸荒野。

    任X骄纵的大小姐像变了个人,她不再兴致B0B0的给自己挑衣服,每天衬衣牛仔K单调模仿他的穿衣风格,她把自己的被褥喷上那瓶和兰倚云气味很像的香水,窝在里面就像躺在他身边。

    回到兰倚云身边,白松月活得像个病患,她仰着头要他喂她喝水,又扭头不肯喝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