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天
只要我回了他话,开了头,后面再闭着嘴忍着就难了。 这时候,他第一次发出淡淡地轻笑,轻喘不掩,湿感特重,简直够叫人生叫人死。 什么时候拿来的剪刀都不知道,他拿着剪刀从衣服中间沿上一路剪开,时不时故意往我皮肤上贴。 我感觉到胸前布料已经在他面前敞开,热感淡了些,他手从我胯骨游滑上来,淋过雨全身湿溜,他用大拇指跟食指前骨托着我胸挺rou下摆,动了几下,后伸舌在珠上打了个转,戏谑道:“好像只能我帮你。” 他用手卷着我一撮头发,继续说,“烈性的,你要想忍,我也不介意看你能忍多久。” 说的同时下身离开我些,抬膝盖在我身上左右上下都动几遍,随后就靠到床头,玩味地看着我,深谙浓稠。 2. 我抓着床单,愤恨地盯着他,如他所想,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 所以他才这么闲散看戏的样子靠在那里。 我忍着搔痒燥热劲,就像无数蚂蚁密密麻麻爬在身上,到一些地方磨人地细细密密咬着,而我脑袋几近空白混沉,凭借一丝意识,我向房间门走去,摁下把手,门被上锁住。 转动把手下面的锁转,无济于事,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将这门锁住的,我只知道自己走不出去。 后背贴着门,手里还握着把手,身子缓缓往下滑,终于把手嗒一声弹回原位,我靠坐在地上,身前布料已经破烂不堪,而我也破烂不堪,一股感觉攀上顶峰,我只能自己伸手揉搓,后脑勺抵着门,嘴巴微张口水在嘴里都黏腻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