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逆案
年的来历,只当是个别家的逃奴放在身边使唤,只是几年过去,多少有些猜测。 她很注意,素日把人瞒得很紧,从不让他在人前出现,若不是当初顾谆在大理寺,暗自追查两年有余,也不可能发现人在她府上。 顾谆! 清河县主在心中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背过主的狗,果然是信不得的,亏她当初看他隐忍许久,还以为他是真心为了顾家衰败的事追溯真相,哪知靖安才去大理寺几天,他就迫不及待向旧主摇尾乞怜了。 “若你是指顾大人,他不曾说过。”当然,她案上的卷宗倒可能是顾谆摆的,但靖安此时不打算火上浇油,只是冷静反问,“你知道那是谁吗?” “我能知道什么?可没人会告诉我!”清河根本不信这话,若无人告密,三天时间,仅凭靖安一个人,又能查到多少?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你要做什么?” “我要见见人。” “不可能!” “咳。”苏采蘩掩唇轻咳几声,既做提醒,也是缓和气氛。 靖安垂目不语,清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采蘩干脆坐到两人对面,三人凑作一桌,她轻言婉语:“气话是没有尽头的,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安娘这样郑重,不会是小事,清娘也不要赌气。” “您偏护着她,”清河红了眼眶,“她当初说赌气便赌气,要发作便发作,到了我这儿,反倒要陪着笑凑上去把脸给人踩不成?” “我不曾赌气,也不想踩你的脸。”靖安忍不住叹气。 苏采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