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凌

yin液。雌xue处被胯下撞击得红肿外翻,一只嫩xue硬生生被捣开来,潮热湿滑地含着rou根,不甘地翕张着。

    腿间被捣出的水液愈发汪润,连血丝都被冲成浅粉色,像是嫩xue如一朵捣得糜烂的花,硬是被rou根磨出了花汁一般。

    谢长风不再按着凌肃的手腕,而是将他那双皓白的手反拧在背后,如同套马一般压着凌肃又扯着他手腕在他身上驰骋着。凌肃被下身贯穿得两眼翻白,合不拢的唇间吐出一截红舌,津液顺着流淌而下,沾湿了一块被褥。

    性器猛然抽出,凌肃那雌xue被插得大开,鼓着一圈湿淋淋的红rou,内里已经被谢长风那根粗硬yinjing插成了性器的形状。那屄xue如同一团饥渴绞紧的海葵,正因插在里面的性器抽出而空虚地抽搐着,就又挨了性器的捣弄,一整根毒龙般长驱直入,插得凌肃小腹间都凸出形状。

    “不要了……啊啊啊——轻、轻一点……”凌肃喘息着艰难出声,声音都染上了一丝哽咽。还未等他说完,就被谢长风抚上来的手指抵进口中,压着他柔腻的红舌,将他的话语都堵住了。

    谢长风将凌肃腿间捅得水光淋漓,咕啾作响。凌肃被捂了嘴,只能发出一些隐忍不住的呻吟哭叫。比起他先前拉着谢长风演戏骗过哨卫时那几声喘息,现在的哭喊要煽然情色得多了。

    他呜呜叫着,雌xue被捣得yin液飞溅,花瓣外翻。谢长风下身cao得爽极了,手上有些收不住力,手指都捅进了凌肃的喉咙间,将凌肃上下两张xue都贯到深处。凌肃意乱神迷间,只知道被插到深处能止痒,不自觉抬着臀去迎合身后的插弄,细腰摆动得像只被驯服的牝狗。

    被谢长风一顿狂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