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强忍住硬着的小兄弟,“花城想进来的,哥哥,你身上不干净,我们先去洗漱好吗。” 谢怜抬身靠着花城单方面蹭了起来,只是嘟囔着“你嫌我脏啊,为什么不进来?” 交叠的身体变得更紧密,花城附身下压“南风给你喝的是春药吗,哥哥?” 他剥开了谢怜里衣的带子,从肚脐慢慢抚上了谢怜胸前的红点,嘴里叼着另一边“哥哥,喜欢吗?喜欢我这样舔你吗?还是想要咬一咬?” 谢怜被舔舐得弓起了腰,大张着嘴,像条上岸的鱼,马上要窒息而亡。 呼哧声从围帐里穿出,月光倒映下层层叠叠,像是一个人。 花城放过谢怜的胸前往下走,到肚脐打了个转,抬头望向陷入情欲中的谢怜,又勾舌触到了腥气。 “哥哥,你看看你的东西里要溢出来了,我光舔你就这么兴奋啊。” 谢怜迷离着看向身下的人,揉着花城的发,只是叫着他的名字“花城,花城,三郎!” 直到最后一声三郎,被主人的尖叫声变了调,花城含住了他,靠着口腔的挤压刺激着谢怜可怜的性器。 谢怜手里的头发被揪起,含糊着的声调叫花城快点,伏在下半身的人撇了他一眼,加快了嘴里的动作,直至最后的深喉。 喉肌被刺激得紧缩,谢怜的手慢慢从花城头上拿开,转而使劲推搡着他的肩,仿佛这样就能从他嘴里脱离出来。 而在花城口中的他,最前端不负重压,被挤射了出来。 哼哧声一阵接着一阵,是谢怜嘶哑的声,干涸的嗓,亟待吻上去的唇。 花城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随着指尖推进谢怜的xue。 谢怜可怜的叫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