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
江蔻动了动嘴,唇齿相叩,“其实刚刚我说的那些都是不重要的,最最最最最重要的——” 用这个最的时候,为了凸现重要程度,她还活灵活现地吐一个字就随之点头。 江蔻起身拽住他,力都靠到他身上,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想我!每天都要想着我,连我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忘记!而且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我也舍不得你,会每天想你给你发讯息,直到你来接我,好不好?” 从吃人不吐骨头的应酬场上回来他都没感觉到醉意,听了她一番话他好像就要晕了,真正的烈酒好像在她的樱桃口中。 原来只要她的温声软语就能轻易抚平他躁动的心脏,就算心知肚明她的巧舌如簧也甘心沦陷。 江蔻盯着他不露声sE的脸在等待,他却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就这么弓背屈身掌住她后脖,摘下她吐露过甜如花蜜的话语的两扇唇瓣。 见他眼中的黯淡已如cHa0水般退去,江蔻就知道她这是哄好了。 绸细的吊带g入粗粝的食指,纤细的指尖挑开透明衣扣,真丝的裹罩双双滑落,梳妆台吱呀声响阵阵不息,随着丝丝情动嵌入墙壁。 连翘起的唇角也被包裹着含入,江蔻的呼x1也被逐渐夺去,意识模糊之间,她在自认为应该如鱼得水的情事中渐渐地感到吃力。 或许,是她错了,一处的圆满也会带来一处的空缺。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相拥着大汗淋漓,身上粘粘腻腻的,只能双双重新冲洗。 秦颂年把早已睡过去的江蔻抱到床上,绞g了她的长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