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发情期
显得这只雄虫更白、更脆弱,也更娇气了。 一走神,斯泽便被南舟钻进大衣里,小脸埋在军雌隔着薄薄一层衬衫的腹肌上。 南舟很满意,斯泽…很僵硬,僵硬到他忘了推开。 在外征战数年,斯泽基本没见过雄虫,更何况他讨厌雄虫,厌恶军雌刻在基因里对雄虫的臣服,他从未离任何一只虫这样近过,更别说允许对方抱着,脸还在身上蹭。 他该杀了他,斯泽想,精神海却寂静平稳的毫无波澜。 而在睡梦中,南舟似乎闻到空气中一股香甜的气味,他下意识地探出精神力排斥,却反而纠葛的更深。 “疼……” 这个脆弱的小家伙在喊疼,刚刚还无动于衷的精神海猛地散开,绕过南舟,铺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真凶。 没有异常。 斯泽垂眸,身体反而放松,若是他的下属看见必然会竖起汗毛,这是元帅预备屠戮的前兆。 可他突然看见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 似乎很好摸的样子。 南舟的精神力被气味缠上,甩也甩不掉,愈发不受控制的散逸开来,却碰到了一股汹涌的气息,凶悍强大但却似乎很治愈,他碰触到的精神端一下子就不痛了。 于是南舟欢快的撒开精神力,缠上了大海。 就在这一下,斯泽闷哼一声,双臂搂紧了南舟倒在了沙发上。 陌生的感觉在斯泽的脉络里纵横。 这是……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