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破瓜时,红绸细丝绕
微微仰头长呼,腰身猛地往里一撞。 这一撞直接撞开了原本xue道内有些隔挡的阻碍,整个根茎因为一插到底而被完全包裹住,灼热的xuerou争先恐后地吸附在性器之上,随着抽插翻出而后被捅入,周而复始。 阿广被撞得应对不及,连连叫出声来,娇呼声不加掩饰地溢出,因为太过猛烈而不自觉伸出的小舌随着动作频率晃动着,画面绮丽而糜烂。 刘辩身下的动作渐渐放开。他自觉不尽兴,干脆把少女两条左右摇晃不断绷紧的腿抬高,拿过身边的玉枕垫在了柳絮飘摇般的纤腰下,那枕头温寒,配合着二人交合处的灼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让阿广忍不住直接去了。 看着少女因为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双眼,刘辩俯身亲吻,继而加快了cao干。 他的性器好像永远不会软下去一般。因为长时间的cao入而完全形状相契合的xue与棍此刻看起来犹如永动机一般不停运作,花液像是流水似的汩汩从xue口边缘淌下来,又因为性器大力的入侵被捣得四下飞溅,甚至于漾出了白沫。 他们完全沉沦为性欲之下,做着最原始、最冲动的爱意,经由着jingye与阴水的融合,描画出少男少女互为依靠的轮廓。 他们紧紧契合,他们本该是一体。 第一次尝荤,刘辩当然不知味,刚刚射过便抱着去了三四次的阿广纠缠着继续。 此刻的阿广四肢无力,脑子里也拼凑不出一块完整的意识,只能胡乱应着,不等休息就又被拉着做了几回。 刚刚在床上灯光照得昏暗,完事后刘辩恋恋不舍地从已经cao得软烂的xue里拔出半软的性器,这才发觉阿广身下那抹有些干涸的鲜红。 他打定主意要带阿广做这事的时候便已经四处做好功课,总想着要让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