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十
颜,「再者,当我说出有靳伯父过世真相线索那刻,无论是不是真的,你都没打算放我走吧?」 没否认,靳昊晟g了g唇角,标准的皮笑r0U不笑,只让人感到嘲讽。 年少光顾着吃喝玩乐,他对於怎麽当靳家主一知半解,光是要稳住地位,便耗尽了所有心力,自是错过了调查父亲Si因的最佳时机。 几番年岁而後,他再回头想追究真相,线索早让人打扫乾净,一点痕迹都不留。 如无头苍蝇寻不着方向的日子久了,靳昊晟甚至想,兴许他父亲的Si,真没什麽隐情,一切都是庸人自扰,不如让Si者入土为安,莫要继续挖掘他的故事。 这回沈易迦自己撞上来,无论是真是假,终归是一个希望,他宁可错抓不可错放。 靳昊晟低垂眼帘,脑中思绪飞速流转。 从前查案子碰上的疑点,全被他翻出来理了一遍,就等与沈易迦讨论,试探对方身上到底有没有实际可用的资讯。 多少年无解的案子,他总想谋定而後动,免得又是一场空欢喜……可他身旁的人,却没耐心等他琢磨出个结果。 车厢内部昏暗,沈易迦想观察男人的神情变化,却看不清晰,只能依稀捕捉男人俊朗英挺的侧颜轮廓,扣到最上头的军装领口处,隐约可见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属於成熟男人的强大压迫感弥漫在狭小空间内,让她对谈话节奏被靳昊晟一面倒控制的状态,越发感到不适。 拨了拨落在脸颊边上的碎发,沈易迦主动说:「靳爷不对我出现在长平的事,感到好奇吗?」 抬眸,靳昊晟眼神凌厉:「那些人现在到长平了?」 沈易迦露出微妙的笑容:「是也不是……靳爷,我现在口说无凭,不若给我几日时间,我肯定能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