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
亲,安抚着不断颤抖的身体,直到双乳被摸得酥软,松开手就能晃出一阵阵乳波。 雪色的胸口白得晃眼,顶上缀着两处艳红,被人叼住咀嚼,轮流舔咬。 胸上、腰上都被妥帖侍候着,腿根rouxue也没有得到丝毫优待,依然被撑开挞笞,残忍地来回碾过敏感点,又将满溢的汁水尽数堵回去,撑得肚子鼓胀,一按就止不住地哭叫。 待到他顶着宫口射进来时,腹间弧度已近三月有余,我腿根颤抖,如垂死的鸟雀一般,仰着唇竭力去贴近他,要他放我泄出来。 性器从xue口抽身离开时,被软rou裹着发出“啵”一声轻响,李睿咬着我耳垂低笑,吐息扑在颊侧,臊得我脸红。 rouxue一股一股往外吐,污浊的精水淌了满腿,他起身想要叫水,却被捂着唇压了回来。我手上酸软无力,只得倾身过去制住他,趴在他身上,不许他叫宫人进来。 “不许叫人,你来收,收拾干净。” 我自觉无颜见人,颇为恼怒,李睿点头应下,口鼻都被我死死捂住,看不清楚表情,唯独那一双眸中笑意盈然,似是在笑话我。 掌心微湿,他张口又舔我,舌尖挨着指根轻蹭,像小动物一样温软舔舐。我触电一般缩回手,旋即被他用锦被裹住,遮住满园春色,叫宫人抬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