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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吗?” 鹰拐挑开我的被子,他出声问。 有些窘迫,我望着他怯生生的叫了声哥。 男人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我躺在角落里,他就把剩下的位置霸占:“快过生日了吧。” 心存忌惮,一会以后我才嗯了一声。 “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有。” “你什么都有?”像是嘲讽,几乎是我话音落下的刹那,就听见他耐人寻味的反问。 这下我哑然,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他躺下来,紧挨着我,我们像是寻常夫妻一样, 离得近了,他的声音都b刚刚锐了不少,明明唏嘘平常的一句话,可我就是觉得他在讽刺我:“那你跟我说说你都有什么?” “我有钱。”我答的很快,连犹豫都没有一瞬,下一秒听见霍钦的轻笑,说我肤浅。 “除了这个呢?”来了兴致一般,他又问。 “这个就够了。” 其实是不够的,我没有健康,没有自由,没有自尊,甚至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得到过一份完完整整的Ai。 没有人关心我,也没有人在意我,霍钦犹如火眼金睛一般,看穿我心底的窘迫。 我无法在霍钦面前承认我的可悲可怜,好像从一开始我心里就怄着一口气,胡搅蛮缠的试图证明什么。 然而什么也证明不了,一切都是徒劳的,一切都是可笑的。 他是今天才看穿我的吗? 才不是呢,他b我更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