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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杯子对陈海说:“哥,你看爸妈去世后,弟弟一直让哥照顾着,咱兄弟也不说什么了,干了这杯!”陈海想到兄弟之情,心里也是一阵温暖,举起杯一口干了,嘴里也说了一些好话。酒是自家酿的米酒,甜而有劲,几杯酒下肚,两兄弟开始有了话题,从小时候穿着开档裤打架开始,说到父母双亡日子艰苦,一时开怀大笑,一时唏嘘摇头。说到后来结婚的事情,免不了拉上妻子的故事,于是女人们也开始有了说笑,不知不觉中竟然忘记了那事儿。 女人们也会喝上一些酒,但酒量始终不好,春月一早就怀着心事,那就是今晚上怎样让大哥把jingzi授入自己的肚皮里。是像自己丈夫一样,一开始就用那棒儿进去自己身体里折腾,直至射精,还是大哥自己先用手撸roubang,撸到快射的时候才插进自己身体里射精? 这些事不好问,也不知道该问谁才好,春月只好藏在心里自己琢磨着。可是两杯酒下肚后,她一不小心就把这问题从嘴里溜了出来:“嫂,等会我和大哥怎样授精啊? 授精这名词他们四人其实也只是刚从医院那边学来的,很容易就把做ài和授精混到一块去了,春香的问题其实也是大家的问题,只不过是春香溜得快而已。 酒虽然喝得不少,不过米酒讲究的是后劲,两兄弟的酒量也还算不错,所以现在他们都还算有一半的清醒。陈江听到春月的提问后,愕了一愕,搔了搔后脑勺转过头问大哥:“大哥,你说这事怎办好? 陈海裂着嘴,自然而然地转过头望向慧娘。其实四个人当中,以慧娘最有想法,她和春月一样,一早就在盘算这事儿。别看她平时爱说笑,脾气也好,其实她想事情最为周到,她盘算,如果就让陈海和春月直接到房里做那事,就算自己受得了,只怕小叔也受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