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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堂课。”他睥睨着其实并没比他矮多少的男人,“你想要补偿我,可是就算你怎么做,你对我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能复原的,已经产生的伤害再怎么补救都没用。所以我没有杀你,是对你这个可怜虫心软了吗?错了,是我知道就算杀了你也不能让时间倒流,只有泄愤而已,但当我恢复理智,就会转头去痛恨那个明知道你并非罪大恶极的恶人却还杀了你的我自己。我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一瞬间的痛快而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也不打算以此站稳道德制高点来要挟你做什么,你也不必因此同情我,认为我是需要你来保护的脆弱的花朵。”

    说真的,恺撒几乎能听见路明非因为自己这段话而脑中疯狂思考的声音,半晌他答:“既然这样,那不是有个词叫‘同态复仇’吗?好像你们西方之前还蛮推崇。”

    说得好像中国没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俗语似的,恺撒却在此时电光一闪有了个变态的想法。

    “你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些?要说同等,恐怕报复要到楚子航身上才合理。“

    显然路明非会被这种话激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路明非对楚子航的依赖和爱慕,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没人会觉得痛,让路明非顺着这话的意思想一想,或许再脑补一些画面,恐怕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感同身受。

    然而路明非总是能超出恺撒的预期,年轻人身上陡然升起的威压让恺撒下意识地要防卫,却因为背后就是门而根本无处可逃。

    男人低垂着眼睛,额前的碎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