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处理湿发,戈蒂指尖扣下一坨润露,怀揣异样探向身后,两团小球被滋养出润色,再往中间的裂谷探进去,上上下下的捋动,不小心碰到温热的xue口,整个屁股都跟着缩动。

    脑中随之而来飘渺画面,阴部涌上湿气,她分开腿,用小剪将边缘修剪整齐,尽管它本就稀疏,且并没有见人的机会。

    但万一呢?挣扎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啊!”该死的敲门声!

    “您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忙吗?”

    戈蒂啪地放下小剪,“不需要,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安娜。”

    门外是安娜的催促,

    “噢,亲爱的,是先生,他说还有一分钟。”

    事到临头开始害怕,出去经过安娜身边,顺便埋怨,“亲爱的安娜,你既然收拾了床,怎么不顺便收拾一下桌子,你又给了上尉先生多算我一笔账的机会。”

    安娜表示无辜:“可您不是不让我碰乱你的书桌嘛?”

    哎?她说过吗?

    转眼,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头发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他环胸看她,脸色阴沉,几十秒的沉默后,戈蒂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拿干发巾。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她,戈蒂干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海因里希……”她动动腿,忍不住说。

    他没抬头。

    “俾斯曼叔叔……”

    他合上文件夹,

    “去拿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