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会一
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是么?”太子瑰笑问,“怪道你天天上街,是在物sE新情郎吧?” 茱茱被他说中心事,有些难为情,纵T入他怀,“好久不见,你快亲亲我吧。” 渌姆觉轻,兼是盲人,耳亦聪,闻得犬吠,出来查看,听到茱茱房中传出私语声,遂立在门外问:“茱茱,怎么有男人说话?” 茱茱在此事上未瞒她,被发现亦不慌张,大方答道:“子瑰在这里。” 渌姆清楚太子瑰的身分,很想劝他善待茱茱,却又明白,高位者的铁石心肠不是老妇人几句哀恳就能打动得了的,无限忧思化作一句话,“殿下,茱茱很可怜,不要太戏弄她。” 作为傅姆,渌姆允许茱茱与男子夜会,本是失职,但禁绝茱茱接触男子,剥夺她领略情Ai滋味的权利,同样是一种残忍。 太子瑰听了渌姆的话,良心不是没有震动。他对茱茱,当然是喜欢的,但考虑到她母系世传的狂疾,也断无娶她的道理。 密会幽期,无非是采撷少nV的芳菲。 渌姆的脚步声远去,室内一时寂然。 “她走了哎。”茱茱悄声提醒他,示意可以继续。 心底的沉滓泛起,太子瑰一时难以面对少nV明净的眼眸。蝶采花后一去不返,花亦不觉得是蝶辜负了它。且尽今夕之欢吧。 “我还要。”茱茱又在索吻。 太子瑰低头,以指摩挲她吻肿的双唇,“怎么要不够啊?” 茱茱很认真地答:“我也不知道。”又问,“还有别的好玩的么,除此之外?”